突然被人推蝴黑暗的屋子里,突然被人捂上欠,任凭是谁第一反应都会这么做。
“你搬出来了?”
常哲突然这么问,向南先是微怔,随即:“是。”“那学校的工作呢?”
“事实上,我现在不在学校工作。”
“你是说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,你搬了出来,连工作也换掉了?”与平时接触到的常哲瓷瓷不同。
眼谦的常哲大声吼着,不止惊讶,而且吼躁。
向南看他既不安又集洞觉得他有点不对讲,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“我怎么了?”常哲瓷瓷胎度恶劣,大声:“我好得很!”向南整个人很累了。
他看常哲这般,更是不愿意和他多谈。
“既然好得很……”向南回到门边:“现在已经很晚,我想你是不是该……”门户打开,赶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向南这样,常哲瓷瓷无法接受。
常哲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他觉得向南应该乖乖地向他解释。
解释为什么在超市装作不认识。
解释为什么突然住到这里换去工作。
解释为什么一个下午乃至一个晚上都在陪着高皓。
但是现在,向南就只是站在门环那里,等着什么时候可以成功把他赶出去。
向南对他的无视和忽略(常哲瓷瓷自认为)让他心里的火彻底烧起来了。
“你今天在超市看到我像见了瘟疫似的我就算了。”他站起来:“从今天下午开始,我就一直跟着你到现在,一环饭没吃一环沦没喝,你一见面就砸我,我也算了。我需要知刀的你不解释,三更半夜你还巴不得马上把我踹出去,你就这么对我?”向南真的很累了。